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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0日。
傍晚。
李家厨房里,带烟囱的水泥灶台前,郑梅芳两口铁锅一起拾掇,一锅炖着胡萝卜烩野兔肉,另一只锅里煎着臭鱼干。
李丘泽家的鱼塘还是没挺过这个闷热的夏天,半个月前的一天夜里翻塘了,所幸他爸每晚都会起来巡夜,及时打开增氧泵,损失不算太严重,却也不小。
天明的时候,水面上白白的肚皮翻起了七八十条,隔着老远就能嗅到一股腥臭。
但是这种鱼捞起来扔掉又很浪费。
毕竟才死一个晚上。
徽菜里不是有一道经典菜式叫“臭鳜鱼”么?
人家还专门弄臭了来吃呢。
很多时候臭到极致就是一种香。
不少人好这口。
比如李丘泽。
小组里的左邻右里有想要的,让他们自个儿捞了一些走,还余下三十来条,郑梅芳一股脑儿全腌了,放在烈日下曝晒,顶多两天就能晒成鱼干。
然后晾吊在楼梯间里,要吃的时候取下一条,切成小块,用温水浸泡一会儿,沥干水份,放大铁锅里用菜籽油煎得两面金黄,能散发出一种臭香臭香的味道。
隔壁的湖南人如果嗅到会直呼内行。
平均都是三四斤的大白鲢,李丘泽一个人一天能干掉大半,连带着饭也能多吃一碗。
所以双抢这段时间他虽然真的快磨死一层皮,整个人晒得跟张杆一样黑了,但是体重并没有下降,身上的肌肉更加结实了。
今晚的饭菜不止是这些,灶膛内还有只瓦罐,里面煨着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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