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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什么意义。”

高前苦笑越来越盛：“配方我们已经有了，聚神液的配方非常简单，都是些寻常药材，我也早就让专业的制药大师试过了，做出来的东西，完全没有聚神液的效果！”

“哦？”

中年男子眉头微蹙，越发惊诧了。

“曼陀罗花粉无法影响，配方得知后无法制作，这种药品，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高前苦笑。

开玩笑，谁不是第一次见到？

真是见了鬼了，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出奇的药品，简直打破了制药界的铁律和法则。

四个形容，不可思议。

“呵，我对制作出这种药品的人是越来越好奇了。”

中年男子轻笑一声，摸着下巴问道：“制作出这个聚神液的张凡，你对他有什么了解吗？”

“有。”

高前如实汇报：“我们经过了一些事前调查，这个张凡似乎和周雪晴以及另一位董事苏凝霜的关系都非同寻常，而且和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还有婚约在身。”

“哦？”

中年男子闻言精神一振：“我听说周雪晴的容貌极美，追求之人能排满整个省城啊，没想到居然和这个张凡关系非同一般？这么看来，这个张凡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啊！”

好色之徒……

高前回想了一番和张凡见面时的场景，犹豫了一下道：“当时我见他的时候，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容貌也是极美，似乎还是他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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