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肿得像馒头,是他亲手打的。
四脚四手捆住,背脊朝上,他皱着眉再次给她烙上符咒。
这一次她没有喊,咬着牙硬挨,牙齿都咬出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她表现的很硬气,可在他往外拔铁钎的时候还是熬不住,仰头叫了一声,短促的,天鹅死前的爱民。叫过之后,直接昏死过去。
这就倒胃口了,一具毫无知觉的身体上他能得到什么快乐?
她还是活蹦乱跳的比较有趣。
这一次昏迷直到半夜才醒,醒过来也并不是很灵清的样子,眼神涣散,浑身发冷发抖。明明是冰冷的身体,却一阵一阵的往外冒汗。
他抱着她,沾了两手湿,睡衣都潮了。
这样下去不行,他想。
必须得想办法给她止痛,她这是痛得。
打止痛针吧,效果好一点的。
可效果好一点的止痛针,都几乎可以算是毒品。比如杜冷丁,比如吗啡。
想到毒品,他心忽然一动。
是啊,要控制一个人,还有什么比打毒针更好的办法呢?
有些不肯做生意的女孩子,就会被打毒针,等上了瘾,为了能够打针,什么样的生意都肯做。要多听话多听话。
效果好的话,只怕连符咒都不用再烙。只要他摇摇手里的毒针,她就会想训熟的狗一样爬过来舔他的脚。
这倒也很有趣!
只是毒针太伤人,越打瘾越大,越到后面人也越废。
红粉变骷髅,他也是见识过的。
不过从红粉到骷髅总还是要一段时间的,他又不是要跟她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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