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的肮脏污秽和他的干净完美，因为只有这一次的机会，过后，她会离开，带着她带给他的麻烦离开。

一个女人送文件进来，放在他面前，想转身离开，他用手制止正在讨论案情的人，叫住她：“艾达！”

女人停住：“是！还有什么事吗？”

他很轻很轻地皱着眉想了一下，淡淡地问：“十六岁的女孩无聊怎么办？”

开着会，正在讨论着案情，他突然打断，就因为问这个，艾达很不敢相信，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工作就是工作，不会因为私事耽误同事。

女人的表情让她一怔，心里被悲伤占据地满满，他的表现，显得很不尊重人，他的反常，他的笑，他的体贴，是不是…是不是只想让她觉得她对他很重要，让她慢慢从消极中走出来…他只是想救她，一切…都是假的吗…

“赵小姐喜欢花茶吗？我去冲一杯花茶，端一些点心。”

喜欢吗？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都不知道，带着抱歉的心情，看向被西装包裹着更显得娇弱的小小女孩，却看到微微低着头的她，那种淡淡的恬静的微笑没有了，只剩下缠绕周身的悲伤，就算他不懂情绪，也能感受到那种悲伤，让看的人想哭…

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是不是他说错了什么？

“白天，会议交给你。”

丢下一句话，人就站起来。

“老师，这几个案子…”

他冷冷淡淡地扫视一眼：“你们就这点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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