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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考?”朱由校一愣,这事情和泰昌,万历两位皇帝有什么关系:“你这是什么意思?”
“奴才......”魏忠贤低着头,突然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朱由校皱着眉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魏忠贤。
“奴才不敢说,”魏忠贤呐呐道。
“有什么不敢?”朱由校一拍椅子:“朕恕你无罪,大胆说!”
“奴才,奴才只是觉得先帝爷委屈的很,”魏忠贤脑袋磕在地上,从新哭哭啼啼起来。
“婆婆妈妈,”朱由校霍然起身,指着魏忠贤:“你这死奴才,快说!”
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事关两位先皇,魏忠贤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看朱由校已经被自己勾起了火气,赶忙使劲抽泣几声,开口道:
“主子明鉴,先帝爷登临大极,实属匆忙,当时身边没有什么得心应手的人,那些个太监,宫女,还有心腹都是那些个东林党安排的,先帝爷事事都要和那叶向高商讨,后来东林逼迫太过,先帝爷也就不怎么管事了,全凭那些个奴才做主,可是临到头,那些个东林党,也没有放过先帝爷啊。”
“怎么说?”朱由校有些呼吸急促,被魏忠贤引导着已经迷糊了。
“先帝爷死于红丸,”魏忠贤的声音低到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这种污蔑,一个不慎,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红丸?”朱由校当然知道自己父亲怎么去世,魏忠贤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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