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兆，干脆给她用了安息香助眠，才让她睡了许多时候。

沈府有两个书房，个外书房是沈穆时平时待客和处理政务用的，另外个书房便在卧室附近，用半封闭的暖廊围通，作为他平时休闲小憩之用。

“我若是在家中，暖廊所划范围你可随意走动，有甚需要，茗烟、茗露两个丫头都守在外头，你吩咐便是。”

言之意，便是要她乖乖呆在区域要跑。素娥跟在他身后，狗腿地点头：“素娥哪儿也去，给人整理屋。”

沈穆时沐浴后只穿了件月白的儒衫，用木簪松松挽了发，走动时袍袖翩飞黑发飘逸，派潇潇肃肃林之风，闻言淡淡的：“些杂事自然有丫鬟做。”

素娥怕自己成了吃白饭的被退回教坊，急忙问道：“我能替人做些什么？”

沈穆时刚走进书房，闻言转回头瞥她眼，隽朗的脸庞露了点慵懒的笑意：“你般笨，还能做些什么？能专心伺候人的鸡便错了。”

到底是小姑娘脸薄，就算有了多次肌肤之亲，白日里听了般的话脸还是路烧到了耳朵。沈穆时勾了她小腰让她贴着自己，醇声道：“愿意？”

素娥心跳又了，她也知自己是怎地了，身挨着他腿脚就发软，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愿、愿意的。”

他却还肯放过她，手指抚着她腰窝问：“愿意什么？”

素娥把脸偎在他前，带着点颤音瑟瑟地说：“愿意伺候人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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