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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关,百姓过得困苦,勋贵和文官也过得急躁。甄家,冯家等不提,其他一样人心慌慌。
皇帝做事没有章法,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雷厉风行。
交代一件差事,只看结果,做的不好,或者但凡不顺其心意,轻者免官,重则去职,甚至于降罪下牢。
才一年的时间,内阁就换了几名阁老,其他部司更不用提,连刘一儒都看不懂皇帝了。
以前的皇帝不是这样啊,如今的形势,连他都不敢去劝戒。
下面的人做事,习惯了原来的章程,皇帝要改章程,众人无法,可是又没有新的章程。
人人没有头绪,痛苦不堪,各自无心差事,只攀结关系,准备以自保。
冯紫英的父亲还算结局好的,不过是外放到了广西,算不得降罪。
京城里,如甄家一样的人家,才是最坐立不安,急的满头是汗,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来缓和。
说来也奇怪。
明明受到朝廷猜忌的金江镇,平辽侯的奏疏,常常引得皇帝大悦。
什么五年平辽,已经到了末尾,必定为皇上恢复旧域,传播皇上的文治武功。
什么国内百姓虽然天灾而困顿,但是遍观历史,哪有经久不消的天灾。
而圣人掌权,不定明年就能天下太平,可见是顺应天命。
又有朝鲜的使者入京,先是恭贺皇帝等等,又是说金江镇的百姓,如何心向上朝皇帝等等。
总之,唐清安的奏疏。
话里话外都是好话,也不管后果,例如没有完成怎么办,反正只往好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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