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忍心,他略微调整了姿势,看见她的身靡片,红肿的穴沾着液和白沫可怜极了。不多时,齐铭也休息够了,又重整姿态入了隶的后穴。
两人前后夹击中她泻了许多水,唔嗯着晕了过去。
少女再醒来的时候午夜。她被沉闷的钟声吵醒的。窗外漆黑的夜空,客人已经不知去向,可能舒完后走了吧。她发现自己的身还有什么东西在,她睁大眼睛,发现在主人的怀抱里。
“醒了?”司景放缓了的力度,拿起旁的水杯喂了她水,“再坚持会儿。或者继续睡。”
“唔……隶不睡……”
她努力撑起身子,看见自己的肌肤全吻痕和掐印,身更酥麻得不像她自己了。
难道从午开始,主人就没有停来过吗?
湿漉漉的迷糊眼神就像控诉似的,让司景的心漏跳了拍。他不禁换了个姿势让隶背对她从身后入,小声道:“你晕过去的时候也会咬我,特别舒服。接着睡吧,小隶。”
虽然主人在讨要的时候晕过去或者睡着糟糕至极的事,等同于找死。可司景的声音循循善诱,又温柔至极。混着耳边啪啪的交合声,她仍旧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竟然不被丢弃在垃圾场里,而间奢华至极的房间。
少女第次见到如此神焕发的主人。结实的膛随着呼轻轻颤动,白皙却不苍白的肌肤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她盯着司景的薄唇,想起昨日两人接吻时的幸福,脸蛋不自觉红了。
“醒了?”
假寐的司景伸手将她楼得更紧了些。显然他也不习惯自己的床上多了个人,不觉轻轻笑声来:“做的很。我很舒服。”
“谢谢主人。”
她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害羞又惊慌道歉:“对不起!昨天隶晕过去了,隶以后定锻炼身体!”
“不你的错。”
司景撩开她额前的发,落个奖励性质的亲吻:“我吃了世界树育的命果,力远超普通人。”
他说到这,伸手抚摸着隶的脸颊,很珍惜的模样:“十年来我第次享受性爱,昨天还真担心把你操死。还你没事。”
隶歪了歪脑袋,笑着看向司景说:“隶不会有事的。主人放心做就了。”
少女爬床,行完早安礼之后裹上白布,往自己的小房间走去了。走之前还不忘探半个脑袋,祝司景待会儿早餐愉快。
完美得让司景挑不任何错,却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她竟然毫无反应。”
可世界树的命果啊,传闻可以让人拥有极强的命,甚至不死的能力。不仅仅人族,哪怕灵和龙族也垂涎欲滴的东西,整个世界树也就仅此颗而已。
当年司景为了濒死的未婚妻砍果实后遭到了全世界各方势力的追杀,哪怕十年过去了,提起这个传闻也够令人震惊的。
可个天真的小隶却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反而说自己没问题的。
司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最大的成就被隶完全当成了空白。
“这样也。”
坐起身,司景想起隶天真烂漫的模样,的心跳便真实了些。
神清气洗完澡,司景坐在书房中等待着齐铭将只灵送来。午预约的灵族人就该前来城堡接走了。
司景等了半个小时,批完了公文也没等到司景。他无趣,又不想摆弄药材。索性唤来隶在他眼前晃荡打发无聊。
只她发间缕清雅的气味在这空间里,司景都会觉得时间淌变得舒缓。尤其当少女拿起纯白的绒布,纤纤玉指摆弄着各项奖章拭时,光芒落在她的肩膀与发间,显得如此的尘动人。
司景在想,不该给她个清洁工的工作。为什么她东西的动作都显得优雅,让他难以挪开眼睛?
书房门被打开,身着人类衣物的灵被推了来。
“十分谢您的帮助,无比尊敬的公爵大人。”
灵的声音悦耳动听,如同铃音般清脆。司景端详着灵特有的白皙肌肤,纤瘦美丽的身段和以宝石般璀璨著名的眼睛,又看向正在低头拭奖杯的隶,只觉得这个传闻名不符其实。
“来坐。”
灵乖乖听话坐在沙发上,浑身都被虐待过后的青紫痕迹。缩成团瑟瑟发抖,司景蹙着眉命隶将早就准备的治愈鬩药递给灵。
“谢谢,万分谢。”
抬头看见少女时,灵的表情凝滞,随即尖叫起来。灵慌乱推开鬩药,惊慌失措跪倒在少女的脚前大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随后便叽里咕噜的灵语,少女受到惊吓似的看向司景,委屈说:“主人,隶该怎么办?”
“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