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玩到,齐铭并没有在意。他舒舒服服地在少女喉咙里了浓,而后拍着她脸颊说:“起来,去见主人。”
“主人?”
司景午不是有贵客要接待吗?少女迷糊地头,在周围仆人们来回经过眼神中匆忙站起身,和齐铭起走司景书房。
“怎么光着身子。”
看见两人同时来,还有齐铭脸上副吃不够表情时,司景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冷声训斥道:“纵欲过度有害身。”
“放心吧表哥,还有力气多操她几次呢!倒是这小骚货被操了晚上都没事似,里还是又紧又滑。”
齐铭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把缩成团灵抱到膝盖上,掐着她乳房,大有往伸去趋势:“小骚货比这个灵都让舒服,她到底是什么宝贝?”
“就是个在隶岛上买隶而已。”司景打断齐铭接来动作,“再过会儿灵族就该来了,还?”
“好吧。不了!但眼瘾能过吧?”眼睛打量着少女和怀中貌美灵,齐铭嘿嘿笑着,打开自己拿来箱子,如数家珍地举起其中器具对司景说:“表哥,来赌吗?”
是水晶模样透明器具,粗尺寸,两头都是男人性器。柱身上更是有圈圈粗糙螺旋纹,以及靠中央整节凸起颗粒。
“赌什么。”
竟然有人和自己赌,司景唇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笑意。他唯次赌输,还是在被算计没有及时注意情况。失败虽然不太美好,但他买到了这个隶。反而还算有了意外收获。
“就来赌谁性先受不了求饶吧?如果输了,就立刻乖乖回家,再也不玩灵这异族性了。要是表哥输了,就要留在表哥这个月。”齐铭目光落在少女赤膛上,好像在咀嚼块似:“个月里她得天天被操。”
好可怕客人。少女不禁打了个颤,看向坐着司景,她却不能露怯,只能努力露个笑容。
司景思索片刻,其实赌赢赌输对他而言都是不亏事。就算自己性输了,用性招待客人也是理所当然,昨天两人起上她时候她副崩溃表情叫司景心痒得厉害。
赢了,也算是母亲氏族边解决了项顽疾。司景立刻头答应。
“赶紧开始吧!”
齐铭念了段鬩力咒文,将茶几小案全部推到旁,柔软地毯上空无物。灵哭泣着脱去衣服,随着少女姿势跪在地毯上,很是无措模样。
虽然她年已经快两百岁了,但对于灵族而言还是个小女孩,本没有了解过性事。还是被拐卖到黑市上被齐铭买后才初次了解,双头龙这东西她本就没见过听过,完全不知道怎么用。
么粗又么,去时候肯定特别疼。灵抹眼泪空档,少女已经伸头将半边舔湿漉漉,她问司景说:“主人,是先还是灵先?”
“先吧。”看灵模样就是没有玩过,司景蹙眉道:“这样方便些。”
“隶知道了。”
露淡淡浅笑,少女弯腰,伸手握住冰冷器具地入自己中。还好之前才被齐铭操过,算是扩张,她吞入得并不吃力。
粉色外仍旧露着大截,灵傻眼地跪在儿,语无伦次地说:“…………不能对您这样!”
“快。”见主人不耐表情,少女声催促,同时教导道:“用儿吞去就是了。”
“不能!您还不如杀了!怎么敢玷污您呢?”灵惊慌失措地大叫,齐铭啧了声,走到少女身边蹲,握住器具不断地往她深入。
噗呲噗呲中很快开了,螺旋状纹路着子又疼又麻。
“啊……啊……不要!不行!要穿了呜……”少女吃痛得大叫,浑身都是细密汗水。
齐铭这才看向只不听话灵说:“好像很喜这个性,赶紧用骚帮她拔来儿。不过要小心,别把她子捅破了。”
灵瑟瑟地头。她特别害怕齐铭说话,哪怕是笑着秒也会突然暴虐。灵跪身来,部相对,她红着脸握住了露在外头截假具,又冰又硬。这还是被少女温温暖过片刻。
甚至难以想象最开始有多凉。灵伸手来些,听见齐铭警告又立刻停手,对准了自己地吞入。
“呜呜!”
这个什么都不会白痴灵!少女吃痛地吟,险些把灵脚踹飞。之前往外时候就够受罪了,干涩本吃不多少,反而又将假具蹭蹭地推了她子里。
灵不会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卖力地往后退,努力试着吞入中。对于少女而言堪称折磨。
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