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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快走吧。”王璨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就大手一挥,把两人直接轰走,自己留下来单独善后。
“这漂亮的人,往往心肠最狠了,果然呵,人不可貌相。”姜时黎嘴里嘟囔着着人心复杂,急匆匆地扶着姜时鸢离开,姜时鸢几乎是被扯走的,有些好笑地瞧着他,果然能治熊孩子的,除了更“熊”,就只剩下“狠”了。
王璨才走,就有一只白猫从黑夜里钻出,围着青铜鼎恍若幽灵般轻巧地转了几圈,最后落在他埋折纸的地方,用爪子刨了刨,然后把自己的便便添了进去,又重新埋好。
它舔了舔爪子,又洗了洗脸,姿态极其雍容地离开,看那离开的方向,依稀像是往北城区去了。
北城区,峤园10号。
姜时鸢久违地又做了梦,一个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她一直追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弥漫着白色浓雾,可视距离不足一米,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哭泣的声音。
姜时鸢不受控制地走近浓雾深处。
来路已经消失,她已经走进了一个古香古色的四方小院,院子里种了一棵歪脖树,树下摆了石桌石凳。
一位穿着红色宫装披着雪白狐裘的女人坐在石凳上,托着腮,拿着帕子正在那里擦拭眼睛。
姜时鸢的心底泛起酸意,不受控制地靠近。
她们之间只隔着一张方桌,姜时鸢心底的酸意越积越多,耳边的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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