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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嗡鸣,有很多东西一涌而过,好像很重要,又好像没有任何意义;无论有没有意义都不重要,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抓住。
实在是烦了,我猛地坐起来,晕眩感又让我“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我目光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哦,我回来了,回到了那熟悉潮湿的黑暗中。
我捂了一下脑袋,一些图画片段划过,哦,好像是之前它与伊莉莎白‧巴托利交流时留下的记忆。
五感慢慢回归,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肌肉慢慢软化。
我看见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什么明亮的东西正在慢慢汇聚,捏成了一个人的形状,接着出现五官轮廓,最后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那里看着我微笑。
虽然我看不清他,但熟悉的感觉告诉我,是它。
它说:“伊莉莎白‧巴托利已经找到了为自己嗜血行为完美的道德解释。那便没有什么能限制她的行动了。”
它打定主意要有强迫手段制止伊莉莎白‧巴托利接下来的行为。
我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缩在角落整理着我错过的记忆。
哦,记忆告诉我伊莉莎白‧巴托利不是变态就是疯子。她陷入了某种执念当中,赖以生存的理智开始离她而去了,唯有鲜血能给她带来刺激和片刻的安宁。
她有了作恶的机会以及理由。她选择放纵,因为约束显得毫无意义。
可为什么我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这是专门做给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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