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

语调平顺地回答，仿佛这并没有什么要紧。

胡微忽然觉得有些困，伸手捂住因为打呵欠而张开嘴。

“是不是困了？”问。

她眯着眼，鼻腔里哼声意味不明声音。

“我还没说困呢……”说着，“不过，也真有困了。”

胡微了眼睛，看到也摘眼镜。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她懒懒地问，声音里有股媚态。

“就算自作自受吧。”重新戴上眼镜，“回酒店吗？”

到了酒店，袁谦把车还是停在原先位置。

车熄了火，胡微本想问要不要去酒店开个房间，却又想起另件事。

“本来准备在车上等我？”

“对。”回应之前，伸手在仪表盘上敲了几。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这么晚了，我怕打扰休息。”

这样想，真是贴。

“为什么不白天再来？”

“我……这次等不了。”

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林柏宇小心机在她看来有拙劣，而袁谦这份坦然到甚至有笨拙温柔，却让她无法抗拒。

“等不了？”奇怪，她明明刚才都困得靠在车窗上险些睡着，现在却来了神。

“这个月，我……”斟酌着词句，“我很想。”

胡微看着仪表盘上亮起些数字，理解着话语。

“本来以为两个月时间很快过去，也我也，都会冷静来。”

“但是？”她趴在挡风玻璃前仪表盘上，歪着头看。

调整了座椅位置，靠上椅背。

“但是眼前像直有只小狐狸在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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