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意，只过——”端木澈低声说：“纵然有白虎，也应该给柳妃娘娘才对，澈担当起……”

齐愈听她话中丝酸楚，分惆怅，似是意渐生，由心中欣喜，柔声：“澈儿，朕得把天底最物事都送到你面前，你说，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端木澈迟疑，忽然说：“陛，澈日将要返回火象，临行之前，想向陛讨要双物事，以作纪念。”

齐愈听得微微皱眉，勉强：“澈儿想要什么，说无妨。”

端木澈垂眼帘，低声说：“方才豹脑袋两枝箭羽，请陛……赐给澈儿吧。”

齐愈略有迟疑，沉声问：“箭矢，你要来做什么？”

端木澈淡淡：“澈在楚京数日，得到陛与王爷盛款待，心中感激，既然相识相遇切，得此羽箭，也算是留念想……澈心愿，请陛成全。”

齐愈叹息声，随即唤人将已经清洗干净金银双箭取来，以绸布裹，亲自交到她手中，就在她接过之时，把将小手握在掌中，坚定说：“澈儿，朕会让你走，你放心，皇主位，管是以前，还是未来，都只为你人保留……”

端木澈低头看着，也手，只轻轻叹气：“澈并愿与人分享君宠……”

齐愈头：“朕心里明白，朕会尽力。”

端木澈看他眼，低声：“陛大可必如此，澈值得……”

齐愈低沉：“只取瓢饮，只是他……朕也能做到，为了你，却是值得。”

话说得并遮掩，其中义已经很是明显，仅是端木澈听得心惊，旁女太监都是面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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