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掏出手绢擦眼睛。
金玲子心说,得,又要痛说革命家史。就算明白她装样子,做媳妇的也要把戏做全,“妈,你别伤心,我认识不少太太,我托人打听,碰到合适的就介绍给帆远,凭咱家的条件,不难找的”
风姑眼睛一亮,当即笑了,“是这么个理儿,门当户对咱不强求,至少要找个家世清白,人品好的姑娘,帆远之前谈的那个,我是不满意的,看着心思活络,不像安分的。早结婚早安定,时候到了再生个孩子,给这幢大宅子添点人气!”
“妈,我听您的!”
风姑满意了,挥挥手,“你们做自己的事去吧,不用管我”
“妈,那补品我给您倒了?”,金玲子试探。
“就搁这儿,倒了多浪费,这回我吃了,下回可不要再弄了!”
嗯,就知道您老借题发挥。金玲子冲徐阿姨使眼色,俩人结伴出来。
“老太太那里你多费心,我去花园走走”
“好的,太太”
徐阿姨目送女主人离开,为她打抱不平,女人到了更年期,情绪原本就不稳定,还要照顾刁钻的老婆婆,挺难为人的。
金玲子扯了扯披肩,裹紧自己,走进薄雾,她呼吸着清晨微冷的空气,感觉又活了过来。
她蹲下摸摸百合花瓣,指尖被露水浸湿,主持沙龙的何教授曾引用过作家马克斯·弗里施的一句话,“一个人什么都能说,唯独不能讲述自己的真实生活;之所以不能,是因为我们只能去批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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