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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压抑之后,傅臣商整个人又重新燃烧了起来,甚至比方才更甚,手指动作的同时,尖在她的耳廓滑动,最后住她极其敏的耳垂,心愉悦地轻笑声,“小骗子……”
其实安久的大姨妈昨天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否则昨天她也不敢就那样冒冒失失的水。
安久全上就像被人放了把火,脏六腑都在燃烧,逃了上面,却逃不了面,扭动着挣扎,“才是骗子,说过不逼的!”
指尖丝绒般美妙的触令傅臣商的脊椎炎阵阵的发麻,粗着,个翻转将她压回了门上,接着把将她的完全扯了来,“安久,给时间,可是也需要给信心……否则,真的撑不去……并没有想象的那样自信……知道吗……”
傅臣商在跟她断断续续诉说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得吓人的物被释放来,危险地抵在她柔泽的入,将那里撑开,伴随着安久急促的息挤进去个头……
被那可怕的力道和大小吓到了,安久缩着子惊慌失措地躲,却还是渐渐城门失陷……
她脚得根本站不住,只能哆哆嗦嗦地攀着他肩,被进入的可怕饱胀越来越强烈,那厮却还不罢休地继续深入,安久咬着唇,“混蛋,是才撑不去,给去啊……”
傅臣商双眸亮,那簇火烧得更旺,“唔,老婆,现在都学会说荤话了……”
“谁说荤话了变态!”安久抄起跟鞋就踩了他脚,只不过全绵绵的根本就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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