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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御唐这次感染发烧,比齐愿想的更加严重。
按理说应该去打针挂吊瓶,快点控制病情,但沈御之不肯,只愿意待在齐愿身边。
靠吃消炎药退烧药,反反复复烧了两天。
第二天一觉睡醒,沈御唐发了汗,才彻底退烧了。
那迷迷糊糊的眸光清醒了,看到齐愿守在他身边,沈御唐声音有些飘忽的喊了一声,“阿愿?”
齐愿轻声道:“我在。”
沈御唐竟然因为这两个字,心中发酸。
像是肖想了好多年的宝贝,突然有一天睁开眼,就在他身边了。
齐愿不知道这人此时的心情,见他退烧了,便说正事了。
“沈御之,你能别把我关起来吗?”
说起正事,齐愿的声音都严肃了几分。
沈御唐之前的欣喜瞬间破灭,冷着脸道:“你还是想离开我?我不允许。”
齐愿冷静的道:“我不是要离开,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还要继续参加国画大展的比赛。”
沈御唐偏执的道:“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不,你不能,那些事只能我自己去做。”
她是复仇,也是赎罪。
谁都不能替她去。
沈御唐沉着脸,转身就走,没一会儿就拿来了一支注射器。
就像是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刚退了烧,就要给齐愿注射不能行走的药物。
齐愿深深的看了沈御唐一眼,她垂下了头,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没有挣扎阻止,她只是安静的坐着,那双含情眼像是失望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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