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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鹿竹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沈今召被罚跪在院子里,头顶的烈日将他炙烤的险些晕倒。
瞧着这一幕,殷鹿竹眉头一蹙,她大步走了上来,「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抬起头,沈今召满腹委屈当即便是鼻头一酸。
「鹿鹿,那南疆王妃莫非是有什么毛病,她老跟我一个男人过不去做什么?」
「扑哧。」
殷鹿竹突然就笑出了声:「谁让你身段妖娆,迷得那南疆王夜夜宿在你的院中,她自然将你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了。」
沈今召冷哼一声。
「有不知道兄长这出得什么馊主意,可害苦了我。」
「这些日子,我每晚都没有地方睡,只能趴在桌上,我都快英年早逝了,兄长他知道么?」
说着,他幽怨的看殷鹿竹一眼,「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只知道大殷天下,哼!」
殷鹿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让长桉给你撑伞,忍忍吧,我们如今寄人篱下,怪危险的。」
瞧着那转眼便走的影子都没有的人,沈今召轻哼一声。
果然是,都是一群没有良心的人。.
顾庭月自回来之后便身子就更弱了,他生了一场风寒,差点要了他的一条性命。
屋内烧着碳火,他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狐裘,可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冷,冷的入骨入髓。
这天,他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喝了一碗清粥。
段峰站在一侧,担忧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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