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一行的好手,而且不爱争功。不过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不爱争功了,他对这个世界都没有留恋......"
大红老虎猛地虎起脸,冲他大喝一声:"少说点!"
中红老虎住了嘴,我垂着头,对大红老虎说:"别吼他,他说得对。"
"现在表哥你想怎么办?"大红老虎问我。
我强打精神说:"先回去吧,他没走,我还有点希望。"
两只老虎点点头。
我们变成人回宿舍后,房间里已经有人在那里,在我的下床上坐着,看我们这一组的资料。是个我不认识的人,两只红老虎好象和他很熟,迎上去彼此说笑。他们寒暄几句后,我们大家都什么也没说,四个人,包括刚来的人自己,都心照不宣地把他当是一直都在我们组里。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没有见到我想见的那个人,他去的那组和我们组时间安排不同,地点也相隔甚远,他平时也躲着我,我远远看见他两次,他都和他所有组员在一起,我可以狂奔上去,倾诉衷肠,但我不想给他带来什么困扰,只得作罢。
每天只要一个人静下来,我都想哭,不为我自己遭到他抛弃,只为我曾经那样坏地对他。
再也不能挽回了吗?每晚,我都会做他一点一点举起枪来的梦,这梦做得久到后来,我自己都能在梦中告诉自己,那是梦,--然而我的心还是一样地痛。
这是恶梦,延伸到现实里的恶梦,它一日不解决,就会一直出现在我的梦中,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解决它,我的能力,不足够,我连看他一眼,问上他一句这几天好不好,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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