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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离开后,沈树人倒也不急着做事。这具身体才大病初愈,欲速则不达。
他先在侍女青芷的服侍下把晚饭吃完、洗漱收拾一番,从头到脚换身干净衣服。
同时见缝插针,不着行迹地向青芷了解更多近况。
比如,自从刚才他回想起父亲的身份后,心中就有个疑问:父亲既是户部的主事,按说是京官,怎么会在苏州老家呢?
若是因公还乡,具体因的什么公?
还好青芷对自家的事情倒也清楚,就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沈廷扬上个月又给皇帝上了一次奏章,内容依然是建议“漕运改海”。
这类奏章沈廷扬已经上过好几次了,原先都会被漕运总督朱大典阻挠,说海上风高浪急不可控、百万漕民衣食所系云云,皇帝也不便强推。
但最近山东地界也有流贼出没,皇帝不得不考虑运河被掐断的风险,就批准沈廷扬先回乡调研、小范围组织试点。如果明年能确认海运效果更好、也更省钱,再大规模推广。
沈树人听完,跟脑子里那点《明史》知识一印证,也就释然了——明末确实有过“漕运改海”这档子事儿。
看来沈廷扬还乡,确系正常户部公务,与国子监来信事件没有直接关系,只是时间上巧合撞一起了。
排除这一干扰选项后,沈树人也歇息够了,就让青芷领他去书房。
而他的新跟班沈福,也早已按老爷吩咐,把那封国子监来信,送到了少爷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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