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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过誉了,令郎入国子监不过月余,便捐官赴任,小弟实在没教导他多久。他能高中,全仗家学渊源、天赋异禀,怎敢贪天之功为己有。”
面对沈廷扬的花花轿子人抬人,吴伟业不好意思贪功,连忙说了一车逊谢谦辞的话。
他可是“江左三大家”,还是历史上江左三大家里唯一没当汉奸的,比较要脸。
沈家是苏州首富,他今日来报喜,要是不把话挑明了,别人还当他是来蹭喜钱的。
果不其然,对面的沈廷扬完全无视了他的谦虚,也不听吴伟业说什么,直接就让沈寿拿来一盘朝鲜珍珠:
“贤弟无需谦逊,授业不在时日长短。知子莫若父,犬子原先的学问,我素有所知。他能有今日,定是贤弟的点拨让他开窍了。”
“这如何使得,当不得当不得!”吴伟业被挤兑得瞠目结舌,再三推辞。
他心中是真心推辞,指头却不听使唤,似是忽然得了帕金森,手指蜷曲僵硬得厉害,勾住珍珠盘沿怎么也松不开。
目光虽然清澈,但珍珠的天然反光,却在眼珠子上映出点点白芒。
“当得!当得!”沈廷扬顺势一番硬塞,终于得逞。
吴伟业端着珍珠尴尬许久,这才想起让随身书童找个袋子装起来。一边心中暗忖:你就是心情好、变着法儿找理由撒钱吧!
苏州首富家里出了进士,这出手就是阔气啊。
收完之后,两人分宾主坐定、侍女端上今春刚摘的明前头一道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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