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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两更,大同府内寒风呼啸,但辛家人就这么全须全尾地从镇戎郡王府邸回去了,夏侯驹不仅没等来道歉。反而被一脸沉水的义父拎下床,旁边一向妒忌他的义兄此刻一点也不敢幸灾乐祸。义母想劝又不敢,反而是他主动道:“义……义父,您怎么了?”他当年差点送走李纲,
义母洪妇人这才赶紧道:“官人,驹儿还小……”
曲端道:“他不小了,是我一直跟自己说他小,其实今天来的辛家小子都已经不小了,人家知道他去吓唬女学里的孩子不对,跟他讲道理,夏侯驹,是也不是。”
百战将军,不怒自威,夏侯驹哪里还敢插科打诨,一个机灵,笔直站好,道:“是!”
曲端继续平静道:“好,你今年已经十一岁,平常人家甚至已经开始学着定力门户了,可我因为你父亲,溺爱太过。这是我的错,可你父为军人,义父也是军人,为什么嘲笑辛统领,他就算有过错,也是骊山之变的功臣,没有他,官家可能出现不测,哪有国家今日的太平?哪有你舒心的衙内日子?就凭这个,我都得说人家儿子揍你,你就得受着。”
夏侯驹震惊,洪夫人震惊,就连已经在齐军当值的曲梁也震惊了,更不用说一众老兵和仆人。
郡王(官人,父亲),您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开始从自身找问题了?
这刺激可大了,一波接着一波的,今日量变成质变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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