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不知是哪种文字,似曾相似却又无比陌生。
冰冰凉凉的玉,卧在我手心逐渐变得温润。我吻吻它,用绳子串起来贴在心口。
信封中还有一张字,上头寥寥写着:甚念无忧,连夜入梦,娇声唤吾归,不忍违其愿,不日则返。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要回来了!
从来不曾有这样的分离让我牵肠挂肚,每天给我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好了,再不要更多了,我难以忍受浓情的甜蜜和分离的枯寂。他在,每天都是今天,他不在,一切都是昨日。
说是不日将归,却整整拖了半个多月。如意回来那日,母妃却偏偏要携我和铭瑜去芙蓉川避暑,我磨磨蹭蹭,想见他一面再走。
我知他上午要从西华门入宫,央求着母妃穿过御街,从西华门出宫。
母妃不解:“拱宸门更近些,走西华门要从御街穿行,这般兴师动众,怕是不太好。”
我呐呐的晃着母妃的手:“走西华门能路过不少街市,我和铭瑜许多都不曾出宫玩耍,想听听民间鼓乐玩耍之声。”
宫里长大的人,尤其向往外面无拘无束的世界,母亲少时在宫外热闹之处长大,深宫十几载的寂寂无声,也很体谅我们的玩心。
“好吧,都依你。”
马车要出西华门,他还是不来,我赖马车上假装肚子疼,母妃揉着我的肚子问道:“可是着凉了,还是吃坏东西了?”
我窝在母妃怀中直哼哼,皱着眉头摇头:“也不是很疼,就是涨涨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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