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嗷嗷听见,眼睛即刻变得更亮了,欢喜道:“这个袋子里面就是灵米?就是传说中仙人才能用的灵米!”
芸香见他如此激动,更不敢将嗷嗷放开。
“你不要动!等到洲子越前辈将灵米酒酿好了,说不定还能分你一杯。”
“所以,你要和我一起保护灵米,不能让它受到污染,更不能往里面放东西,听见了没有!”
芸香提着他的长耳朵,大声道。
嗷嗷脑子里都有些晕乎乎的,但是听到自己有灵米酒喝,便不管她说什么都可劲的点头,不就是不打开,不乱放东西,包在他嗷嗷身上了!
“没问题,芸香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让灵米受到一点伤害!”
芸香看他眼中极为真诚这才敢把他放下,嗷嗷果真坐在灵米前紧紧盯着,一有风吹草动,便极为机警,将灵米护的严严实实。
“嗷嗷,怎么不见国师大人”她一进门就想问,被嗷嗷吓着了,这才记起。
国师大人受了花椒林的伤害,仙法又不再,就算芸香知道就算这样,他也定能护住自己,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我不知道,我一醒来你们俩就都不在了,我还以为国师大人和你一同去采集灵米去了。”
“没有啊,国师大人能去哪里啊?”
忙了半宿,芸香已经毫无睡意,国师大人不在,她心中就好似缺了一角。
凌越矶终是在清目草枯萎前夕将它用了,但那时他采集到的灵米已经是沾了浊气的灵米。
他采的不多,扯下斗笠上的巾子,包了一些放在胸口。
刚下灵雾山,便被来人挡了去路。
凌越矶抬眼一看,面上立马挂上讥讽的笑。
他一袭白袍,外面罩着层浅红纱帐,上面细细绣着梅花。
“这不是寒傲雪正使。怎么,这是女王榻上不暖?竟还有时间来看看我。”
寒傲雪面上依旧是浅浅的笑意,言道:“凌副使,我这次来可不是与你打嘴仗的。”
“那就走开,别挡不长眼的妖。”凌越矶没工夫听他废话,越过他前行,芸香说不定找他呢。
“醉微刺杀那个花椒族的丫头时,被天界的仙君捉住。”
凌越矶听其所言,回头上前将寒傲雪领口紧紧捉住,他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在他们采集灵米时下山去找清目草,再回来已经不见其踪影,本以为他们是下山回了都城,难不成······
凌越矶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好像是被人按在水中,不得呼吸。
心中绞痛。
“芸香怎么了!她怎么了!”
凌越矶额上暴起青筋,寒傲雪着实没想到他竟会是这般表现。
“醉微的凤羽箭被那位仙君截住,那丫头没事。”
凌越矶只觉得好似全身都没了力气,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及时应对。
他眼神松散,放开寒傲雪,只想拍上仅剩的速行符赶紧回去。
寒傲雪见状赶忙挡在他身前,顶着凌越矶不耐的眼神开口道:“此事暴露,仙君召集女王和烈者将醉微绑于他们面前,我们已经失了先机,仙君对此事大为不满!”
“虽未直接撤销我们的资格,但他心中已经有了较量,更何况仙君此次下界并未通知任何人,单单去了苍阳!凌越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脸上再也挂不住笑意,凌越矶难得见他卸下那副令人作呕的面具。
“知道又如何,他们仙人有了计较,我有什么办法。”
寒傲雪轻笑,开口道:“你有,但是要看你愿不愿意做了,凌越矶,半仙是有寿数的。这次霖周能否成为直属国,对你而言,更重要。”
言罢,他整理好被凌越矶弄乱的领口,消失在灵雾山。
夜色朦胧,天地间只余一身着褐色长袍,手持斗笠的美貌男子。
他步伐踉跄,有些事,他不想做,却必须要做。
“国师大人,你回来了!”
“你斗笠上的巾子怎么不见了?”
芸香一早站在门口,看见熟悉身影,赶忙向他跑过去,人还未到跟前,已经说了不少。
凌越矶见她向自己飞奔而来,下意识的想侧开脸,但当他看见那张笑颜,却再也移不开视线。
当她到自己身前,凌越矶下意识的将她抱在怀中。
芸香只觉得一股兰花清香充斥口鼻,国师大人将她抱的极紧,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芸香轻声问道,国师大人今天也太不正常了吧,不禁没叫她小胖丫头,还将她抱住。
自己今天也很奇怪,被他抱着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前辈说化形的时候最好不要仿着凡人将心也化了,自己没听,难道就是防着这个?
“我没事。”
凌越矶将她松开,猛地后退。
他重重看了芸香一眼,却又一言不发越过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