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不知道把他扔到哪里的寻嗣怎么会听见这悲愤的声音呢?
日光渐起,他的金灵法印也终于可以撤了。没了这一巨大的力量输出,瞬间恢复了大半。
画了玄影才发现自己竟然成了一个破落的仙君,这满身的脏污划痕,还有歪斜的金冠。他现在十分庆幸自己没有直接下去。
但是对仙人来说换一身行头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再一抬头,玄影里的风流仙人才是他啊。、
“仙君,您怎么在这里?”
倒是他大意了,芸香见外面没了血月自然会出来,“我料理好了事情,来接你。”说着便有些拮据“昨日是我大意了,竟然让你一个离开,实在是我的不是。”
“仙君多虑,要不是您的速行符,我怕是要栽在那凡人手里了。”
凡人?倒是他忘了,还有一个没有收拾,但是现在却不是收拾人的好时机。他自然感受到芸香身后那股不善的视线。
不禁笑得越发温和得意。
芸香以往记忆中的仙君,从未有人笑得,这般没有度量,其实就是傻。。
“您受累了,快些回去歇着吧。”都有些心疼了,好好的一个仙君成了这样。
“我无事!先送你回去吧,血月刚隐,还是妥当点好。”
她也不推诿,本来就是一道来的,一道回去也未尝不可。
两人同时忽略了一旁的另外一个身影。
☆、小小一只花椒精(十九)
寻嗣见她恢复极好,便彻底打消了带她飞回去的想法,笑话,那风吹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头发也会变得极乱,自己怎么能以这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
芸香还以为他外强中干,看着康健,实际上处理事情时怕是伤者了。虽然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仙君下了这么大的功夫才能处理,但是寻嗣仙君不主动说,她也不好直接问。
芸香的几次欲言又止,他自是看在眼里的,芸香心里定是想知道那幕后之人是谁。但是烈者素日对她极好,在死前还提醒自己去仙障哪里找她。
寻嗣甚至觉得,烈者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把芸香也牵扯进来,但是若不是烈者又会是谁?
但是烈者毕竟犯下那等祸事,仙界的其它仙君定也察觉道雾隐城的不妥,此事牵连甚广,仙界定是要给一个答复的,寻嗣宁愿让她从其它的途径知晓,也不想现在就告诉她。
寻嗣没有处理的人便留给了凌越矶,凌越矶直接抽了他腰间的剑抵着他自己的喉咙。
他一直小心,那些危险的事务一直都是差遣了刀疤来干,平日里更是处处都带着刀剑防身,昨夜里王府出的事情简直震动了整个雾隐城,不过一夜,城中便已经空了大半,要是再想重复之前的热闹辉煌,少说也要十余载。
张二哥也知那么大的动静,定是与自己干的那些勾当有关,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仙人竟然发了那般大的怒火,直接把整个王府都移为平地,刀疤有一夜未归,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仙人处置了。他死了,自己还能活?
夜间无人敢出门,自己出去定是要被当作靶子的,这才抓心挠肺的一直候到了天亮,这雾隐城已经是让仙人发怒的的一座成了,再也不是曾经福泽深厚的宝地,城门开后,城中的人定会向外跑。他便换了一身粗布打扮,将这些年攒下的银票都塞进帽子里袖子里,另在包袱中放了些散碎的银两。
走带刀疤房外,他定了会儿,心里一狠,便进去,把他的银钱也装进口袋,好巧不巧,这刚一出门便看见了煞神。
“你们拐走的那个芍药精在哪里?”言罢,张二哥喉间已经有了一道血痕。
这人带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但是就这通身的气度,也能看出他非人族。这怕是那芍药精的伙伴,张二哥哪里敢说那芍药精被送进王府磋磨致死?尸体又被他们送进仙障哪里的洞穴。
现在怕是连渣都没了。
他吓的打颤,凌越矶怎会看不出,那小芍药怕是已经没了。
“你们这些狗东西!”他怒急,直接斩了他一臂。
“她的尸首在哪里。”
剑尖又重新抵在他喉间。上面还有自己温热的血液滴在皮肤上,他们干这种事的住的地方本就偏僻,来往的人极少,凌越矶又封了他的嘴,省的多生事端。
“不用你说话,站起来带我去。”张二哥吓得面上血色尽失,怕是也有失血过多的缘故。
张二哥单臂扶着墙壁站起,凌越矶怕他再耍什么花样便直接将他定住,提在手中。
“你只用说话带我去,旁的花样,想都不要想。”
凌越矶提着他实在笨重,用术法知道了仙障附近就不得不下地行走,张二哥哪里在如此高的地方呆过?
“饶命啊!”他嚎了一路,凌越矶早已不耐烦了,还有一丈左右的时候,便直接把他给扔下去了。“休要再喊,让人不得清净。”
到了地方凌越矶便解了他的定身,笑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