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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歌闻言,不由地轻声笑道:“能为可汗素手做羹,无疑也是我的福分。”
见这小女人竟敢打趣他,虚谷子笑了。
“这话说的可真没意思。”他微微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我若喜欢做这个可汗,当年也不至于跑到西梁来了。”
“当可汗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不信问你男人,只要和皇室挨上边,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想当年为了争夺王位,父汗和兄弟几个手足相残。
小小年纪的他,亲眼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小叔叔被父汗用金瓜活活打死在面前。
小叔叔趴在地上,在看到被吓的呆若木鸡的他时,满是鲜血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嘴唇不过微微动了一下,眼底的那抹光亮便迅速消失殆尽,化成一点幽深空洞的黑。
从那时起,虚谷子便对汗位失去了兴趣。
那高高在上的汗位,是用亲人的森森白骨堆砌而成的。
他不敢坐。
他怕。
他怕一坐上去,便会想起小叔叔,想起那些惨死的亲人。
沈长歌闻言,手微微一颤。
小宝是太子之子,谢逸辰是太子故人,而自己又亲手杀了康王!
这辈子,她想和皇室不挨边怕是不可能的了。
皇上若知道她杀了他亲生儿子之后,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见她神色有异,谢逸辰笑着握住了她的手:“那得看你怎么想了。”
“在我看来,只要心爱的人在身边那就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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