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想承认,但他也必须要说,如果说她有什么地方能胜过他,唯酒量耳。
半个时辰过去,席间还能站着向锦觅敬酒的人已然不多,大多数人已然醉得失去意识,由魔侍搀扶着回房休息。反观锦觅,她虽有些微醺,却依旧灵台清明。不过,她心下依旧想着,不能行百里半九十,要将在场的所有统统灌醉。谁让他们不管出于有意还是无意,想要灌醉她夫君?在她看来,这便是欺负。她的夫君,是能让外人随意欺负的么?
随手从一侧的桌案上拿过一坛还未开封的佳酿,她一手拍开泥封,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一直跟在身边的他。尽管视线一直未曾落到他身上,他还是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重视。
又是一轮敬酒下来,那些尚未趴下的宾客也禁不住趴下了,偌大的禺疆宫前厅,还站着的,唯有她与他两人。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她只觉有些微醺,转身看向他,眸中带着几分她已将所有人灌倒,求表扬的姿态。
好在这前厅目前还算清醒的也唯有这二人,她这般微醺的模样又委实可爱,若是换了平日,他可不愿将她这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一如她不想让他醉酒的模样被众人看见一般。
不待她开口,他便已是委身将她抱起,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是朝着新房走去。于他而言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尽管等的时间太长了些,但总算是来了。既然来了,他若再不主动些,便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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