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迎面骨上,如此他动这气情有可原。这块伤痕虽然不大,但比较明显。
然后就是肩上那被她咬过两回的地方,那里显然是他没召太医瞧,自己也不怎么当回事。留了淡淡的印,倒是臂上月前让她咬的那块没了痕迹。许是那回她咬的不是太狠,毕竟肩上那两回,她都喝得晕头转向,下起口来也没轻重。
据他说,腿上腰后的伤都是小时练骑射的时候摔地,大内良药名医无数,这么些年过去还有伤痕,可见当时摔的多狠了。复想他的伤痕,绯心有种通犀之感,可想而知他的艰难。
“朕冲龄继位,年稚齿便知金鸾处处凶险。朕没有童年,但却从未因此觉得缺憾。”他伸手搂过她来,“若朕没有这种觉悟,贪恋孩童天真,定是活不到今日。”
绯心不语,静静听他说。他轻抚她的发:“人有时在哪里并非是自己决定的,与其怨怪嗟叹,倒不如审时度势自己筹谋的好,只时有时我也难免唏嘘罢了。”
绯心看着他。忽然轻声说:“臣妾明白。”
“明白?”他反问。轻笑。“我看你胡涂地很!”
绯心静了一会。低声说:“其实臣妾不敢与皇上相论。只是皇上刚才所说地。臣妾地确深有体会。”
“我知道。你曾写过。此生惟愿枝头老。不向东君乞微怜。”他看着她。觉得她身体微是一抖。不由地勒紧她。“我并未怪你。倒是你那一首诗。突然让我明白了。其实你本就是如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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