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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罪?”谢容暄冷笑一声,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睥了男人一眼,“砚诀君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楚砚诀笑笑,他坐在四轮车上,腿上盖了一块毛毯,花里胡哨的,同楚砚诀的气质全然不符。
只是那毯子看上去已经用了很久了,也能看出主人对它的重视。
“陛下对微臣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
楚砚诀声音温润,像极了传言中那优雅从容,一身贵气的砚诀君。
谢容暄微微挑眉,脸上的怒意渐消,抬眸示意了一眼一旁候着的李允,李允会意,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偌大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
谢容暄坐在椅子上,终于是闷沉地笑了一声:“旁人面前,戏还是要做足的。”
今天若是他不发这个火,明日早朝之上,便是没有办法借机“原谅”他的。
楚砚诀对谢容暄的态度有些意外,他的眼皮跳了跳:“陛下成长了许多。”
这话的语气,俨然如同一个长辈的身份。
谢容暄轻笑:“何以见得?”
楚砚诀自顾自地点点头:“陛下从前并不会考虑这般周到的。”
楚砚诀毫不避讳地说出口,并不在意眼前的男子是万人之上的南渊皇帝。
谢容暄笑笑,没有反驳。
楚砚诀说得对,在之前,谢容暄并不是一个走一步要思虑百步之人。
自从……她不在之后,谢容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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