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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洲南端,大小二十余国,好在是有一条诸国出钱出力,贯穿数国的官道,所以离洲南境,商人极多,富的流油。
走在这条加起来近百万里的官道上,姜柚颇为自得,一边儿挥拳打着白纸,一边儿炫耀道:「外乡人,我们离洲这条路,气派吧?」
刘景浊只是笑笑。
比修路,你比的过景炀王朝?早先三十六道,光是一条最北于北海,最南到安南,东西各自从大雪山到金陵的一纵一横两条官道,加起来就近百万里了。当然了,景炀本土没那么大,北边从中山国到北海,就近四十万里了。这还没算现在的各州郡道,府、县道呢。
光修这路,怕是都修了有百年了,到赵坎这里,已经算是第三位皇帝了。
其实大多数官道,撑死了也就是两丈宽的土路而已,想要青砖铺地,不容易的。长安城里也就主路铺了青砖而已。
大多数时候,黄土铺道,净水泼街,已经是最高待遇了,皇帝也就这样。
官道上马帮来往,极其忙碌。
其实刘景浊已经教了星秋拳了,打白纸,也是姜柚自个儿的要求,她说要做到能同时打碎四张纸才会停。
天才的世界,刘景浊无法理解。因为这死丫头练拳才几天而已,已经隐隐有一缕气浮现,就是凡俗武者口中的内力了。
所以已经重达四十斤的独木舟,被她背在身上,慢慢的也就愈发不是个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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