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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果树,已从倚春轩移来,就在羲和宫旁边的树林里。
南舟去看了它一眼,回来,正赶上箫月起来。
他与箫月请安,接过冷香手上梳子,给箫月梳头。
前些日子任务,奖励了一项名为“梳妆”的野技,现在,不只是简单的梳头程序,后面的编发和插入首饰,也成了南舟的活。
说是活,其实是一种享受。
“阿姊身上真香。”南舟嗅着,说。
“你给的花浴方子,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箫月抬起手,闻一下。
她久闻自己的味道,不仔细闻,感觉不到。
“别人用效果是没这么好的,阿姊天生丽质。”南舟说。
箫月笑:“你这话,该和冷香、白鹭,还有袁妹妹说。”
南舟早有预感,但真正听到了,还是有些惊讶。连冷香那个丫头,都察觉到了袁晴儿的事,箫月知道,再正常不过。
箫月没深究。她在宫中时间不短,太监和宫女好上,误了事情,被责罚的场面,也见过几起。
大约,就是小时候,谁和谁约定,成为对方最好的朋友,这种感觉吧。
她继续说花瓣浴的事:“这花浴方子,要是让别的嫔妃知道了,要抢破头去。昨个,乔贵人就问了,我说是香囊,敷衍了过去。”
“我才不给她们。”南舟梳好了发,把梳子放下,用手捋一遍箫月的发,很润滑。
那花浴的方子,其实是《香典》里药浴的方子,南舟借着自己宗师级的艺术,调整方子,单独取出来,做了个不练功也能用的花浴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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