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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伯珩筹划着,要怎么将这蛇鼠一窝连根拔起。想起陵阳毗邻季麟的封地,伯珩说他自小与季麟感情深厚,修书一封给季麟说明了情况,请求他派一队驻地军前来帮助。
伯珩与我又私下地召见了一次邢道奎,装作全然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感慨邢道奎空有一身抱负,却要屈居于徐自堂之下。
而那邢道奎自视甚高,我和伯珩的你一言我一语,就把他的点滴心事说穿拆透。邢道奎也似倒豆子般跟我们抱怨自己的生不逢时,长吁短叹。
我与伯珩对视一眼,如今再添一把柴就是了。就将邢道奎百般挽留用晚膳,还特地遣丛棘去陵阳最好的酒楼搬来唱戏班子,吹拉弹唱的声音响得整条街都是。
酒过三巡,那邢道奎早已晕晕醉醉不知所在何处。我还继续端起酒盏相敬:“邢大家,本宫今日跟王上都觉与你相见恨晚,若是我们早来那么十年,如今这陵阳,应当是你邢家最为盛大。”
邢道奎被我的话一激,猛地抓着酒盏就站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那徐自堂,算什么东西!那么多年了,我低声下气的跟着他,还不是为了有口饭吃,可他是怎么对我的呢?”
伯珩看着邢道奎逐渐酒后失言起来,就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了。连忙安慰道:“邢大家你莫要生气,如今吾来了,那么陵阳的盐矿还是要拜托你来替吾分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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