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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钰将三个娼女打发出去,板着脸道:“这个时辰了,你来找我作甚?”
朱见济:“……”
这老小子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狗屁。
老子一点也不尴尬。
都是大男人,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一样。
道:“我要学弓马,你给找个老师。”
朱祁钰眼睛一亮,小兔崽子这么上进吗?
好事。
问道:“想跟谁学?”
朱见济毫无头绪,老实说,景泰朝真没多少名将,能打仗的那一批人,都被堡宗带到土木堡让瓦剌的也先给包了饺子。
要不……
于谦?
想到这立即道:“于少保行不行?”
朱祁钰一脸黑线,“于少保公务繁忙,哪有时间来教导你弓马,这事先让我思考一两日,毕竟现在局势不太好。”
教弓马,少不了要骑马舞剑什么的。
如果找的这个老师是孙太后的人,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朱见济呵呵。
你也知道局势不好,那还有心情左拥右抱?
而且是娼女。
掉价!
哪怕教坊司给你找的1998的高档次娼女,那也掉价啊。
真是没一点危机感,转念一想,自己和朱祁钰计较个甚,他防着宦官、太后和朝臣,却根本不知道想要复辟的堡宗和石亨那群投机集团才是最大的敌人。
明明已经有金刀案的前例,结果夺门之变发生的时候,历史上朱祁钰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于谦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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