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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柴天诺暗自观察了一下烟花巷的住户,还真如县令所说,除了贩夫走卒,便是军中府兵,而这些府兵,基本都是右监门卫的出身。
柴天诺曾好奇的问李义川,为何右监门卫的老兵都住在烟花巷,李义川略做思考沉默的说:
“因为两者很像,都是做的出卖身体的生意,也都是生无痕死无迹的人。”
后续的日子,柴天诺除了练功写字赚钱,便是和几位无良的汉子扒墙看风景。
四位仁兄大多数时间齐全,有的时候人数会少,毕竟干的是舔血的买卖,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变故。
比如那廖仁兄,消失了三四天才出现,左脸新添一道渗血的蜈蚣疤痕,加上那几颗惹眼的骚疙瘩,整个人又丑了三分。
这家伙受了伤也不知道躲避,伤口连包扎都不包扎,若不是柴天诺偷偷与他喝下掺了来生果的茶水,他那张丑脸八成会烂掉!
扒墙头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柴天诺坚持不住了,心中既有无法压抑的热浪,也有让他感到恐惧的深寒。
为何这些日子自己竟然不喜绿儿姑娘了?
为何自己,竟然看那个膀大腰圆的厨娘那么顺眼,尤其是那粗壮的水桶腰!
从某日起,柴天诺再未爬过墙头,哪怕四位仁兄招呼也理都不理,只是练刀习字打磨根基,心头的那丝滚烫,慢慢消散。
期间,王山榆和蒲本芳也曾来看过柴天诺,或许是本就相处时间不长,且这些日子又和其他相同家境出身的武秀才交集,互相之间的感觉淡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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