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费思思最近很烦恼,她趁周末去国外看望毕秀连,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
这种事情她也没办法跟马毅那个大老粗倾诉,只好去找费林林。
“唉,妈妈在柏林又找了个牙医。”
说起毕秀连,费林林也有些关心,“她还好吗?我一直以为她生病了。”
“说来复杂,托爸爸的福,妈妈感染了HIV,前两年又发现她同时患有白血病,医生给她安排了骨髓移植手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病同时被治好了,现在她可风流了,拿着钱在柏林花天酒地,还跟一个牙医在谈感情,你不知道那个牙医有多……奇葩,吃饭的时候一直在yammyyammyyammy,好像这辈子都没吃过饭一样。”
费思思已经很克制地表达她对母亲新男友的不满了,仅仅用了「奇葩」这个算得上是中性的词,在她看来,那个牙医就是个年迈的胡子拉渣的乞丐。
费林林不赞成,“母亲有重新追求幸福的权利,你不能这么说她的对象,她要是听见会很难过的。”
要知道毕秀连前半生一直过的很苦,作为费太太她需要容忍老公出轨,还要经常安排聚会、安排有品位的度假地点、安排子女教育和培训、给老公找资源、跟其他太太们天天玩宫心计……诚然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但她确实是在费蕴章去世后才解脱出来,真正为自己而活。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baimal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