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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拍着脑门,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是萧暮雪?
他记得,他是被李从戎找代驾送到房间里来的。
上楼的时候前台工作人员还对他们两个大男人进一间套房这种报以一种见怪不怪的微笑。好像期待着他俩会发生什么故事一样。
李从戎又在套房里跟秦牧吹了一阵大牛。
说今年之内一定把“黑鱼”搞定,到时候让于墨白那孙子恭恭敬敬的叫姐夫。
然后给于墨白打了几个视频电话。
在逃婚路上颠沛流离的于公子没有接。
没一会,李从戎酒劲就上来了,抱着马桶在那吐。
不知道吐了多久,接了个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就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应该是有什么紧急任务。
然后轮到秦牧抱着马桶哇哇吐。
最后都吐出苦水来了。
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凌晨两点左右,他被敲门声乱醒。
秦牧带着起床气一打开门刚好破口大骂,就被萧暮雪的用烈焰红唇吻住了嘴。
他一直想,如果某一天在某一个地方能偶遇萧暮雪,他会有很多话跟她讲。
但昨夜他什么都没有说。
身体语言表达了一切。
萧暮雪手口并用让他苏醒之后。
他陷入了一种疯狂。
他宣泄了这些年所有的不甘,思念,怨恨,委屈。
那些纤细,丰硕,圆润的。
他蹂躏,践踏,侵犯。暴力去占有暴露,情欲战胜理智,灵魂直冲天堂又直坠地狱,天堂地狱之间坐着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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