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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在海上往南开,海水的颜色从湛蓝变得有些暗黑。
这片海域风浪很小,很适合一群人搞海上派对。
总有人赞美海洋的瑰丽和壮观。
但见惯了海洋的人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
一样望去除了海还是海,除了天空还是天空。
偶尔的惊喜就是跃出水面的海豚,建起一蓬水花,引得甲板上的男女欢呼雀跃,拍照而后社交媒体一气呵成,纷纷感慨大自然的神奇和对人类破坏自然环境的忧虑。
然后一转头继续纸醉金迷。
伽蓝坐在一张遮阳伞下,要了一瓶威士忌,几个水果,一些香料,自己在调配一种果酒。
就在几天前她跟一个男人在雨中,共饮过这种酒。
这个男人现在死了,虽然不算是她亲手杀的,但是死在了她的谋划里。
她出生在三角地,从小就见惯了战争和生死。
但是对于这个男人的死她还是满心的不安和愧疚。
她的父亲下令封锁了那天山顶真是消息,对外只说那是一次雅苏台政府军的偷袭,毕竟出动了一百多号士兵却被一个男人全部干掉这事有些太过骇人听闻,丢人现眼。而且这种说话也能在接下来跟雅苏台人的谈判中占据一些主动。
虽然并没有发现秦牧的尸体,伽蓝一直认为他已经死在了那个山包上,那么多地雷一块爆炸,依照常理推断,秦牧绝没有生还的机会。
这也是伽蓝今天穿了一袭旗袍,并且特意选择了黑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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