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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教授语气激愤,眼角含泪,如此美人梨花带雨,哪个男人见了都要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
可秦牧的眼神却异常的冷漠,这份冷漠背后隐藏着一种狂暴的力量,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不管他是谁,就是此时此地,我要你的肉体和灵魂一齐匍匐在我的脚下。」
秦牧俯身温柔的吻过谭韵的眼角,用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唇去擦干她的泪,伸手一粒粒解开谭韵衬衫的纽扣,自上而下,缓慢又坚定,谭韵像是被狮王捕获的梅花鹿,动也不敢动,跑也不敢跑,那丰腴细腻又经过岁月洗礼的肉体,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暴露在冬日的暖阳下,有些冷又有些烫,冷的的是冬日的气温,烫的秦牧的指纹。
他望着那如美玉般剔透的肌肤,在阳光下晕上一层淡黄色的光芒,那丰满圆润又略下下垂的上围,此时在一片死地竟充满了某种神圣的光辉。
亡夫的墓碑前,谭教授的大脑一片混沌,最极致的屈辱正在她的头脑中转化为难以启齿的兴奋,她闭上双目,两手撑住墓碑,写的一手好板书的十指因为过于用力而使得纤细的血管都能够清楚,鱼尾裙的拉链再度被拉开,脱落,两条腿上只有两条***。
秦牧在这么一个犯忌讳的场合肆无忌惮的欣赏着这具动人心魄的娇躯,高贵典雅知性的气质,那屈辱之下露珠一样的泪水,那泪水都倒影这片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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