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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言外之意,便是邓泽不也没去玩那些更刺激的乐子嘛,何苦拿这个来奉承自己。
“可我什么都见过,你什么也没见过啊。”
邓泽瘫躺在沙发上,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林凡一眼就能看出,他醉得不够深。
想醉又不愿醉,处于纠结中的人,是最为痛苦的。
他们既不能像躺平的人那样,安然地享受逃避带来的快乐,放下带来的轻松;又不能像决心向上爬的人一样,心中怀着希望或是野心,以至于可以忍受向上所带来的痛苦。
进退维谷的人,最是难受。
“别跟老子打哑谜,摆资历,我看你玩得根本不开心,干脆就把不开心的事情讲出来好了。”
林凡耸了耸肩膀,他很少自称老子,但不得不说,这种自称还真是畅快。
“我后悔啊,悔得很。自打我被赶出了校门,我那酗酒的老子就越来越疯了,老娘跟别人跑了,我没处可以吃饭,还差点被关到了少年教习所。”
邓泽掏出一根烟来,连按了几下打火机,没有火出,直到摇晃了几下,火苗才窜了出来,将这香烟点燃。
人亦如烟,燃烧意味着向死亡迈进,但最怕的不是烧起来,而是连烧都没有得烧,在遗弃中毫无意义地毁灭。
林凡耐心地听着,没有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等邓泽把故事讲完。
他来了后,一直没有去问邓泽出社会后经历了什么,他不是四处打听人秘密的八婆,但邓泽主动向他讲的话,他也愿意做一个最好的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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