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杂了。

“哎真是……”宋一感叹着。

“嗯，就这么麻烦，”程博衍笑着站了起来，“怎么办呢。”

“啊？”宋一愣了愣，“你不是不舒服要赶着回去睡觉吗？”

项西的腿可以正常生活，但现在他这工作的架式，跑来跑去的没几个小时歇不下来，腿总这样肯定不行。

“赶紧找人治治。”宋一挥挥手。

“打尖，”林赫跟小二说了一句，又转头看着程博衍，“武当还是少林？”

程博衍没理他俩，笑着往后面走，服务员给他指了洗手池的方向。

“嗯，”程博衍点点头，“他腿还打着钢钉，我看他来回跑，这个强度太大……你俩先走吧，我一会儿自己打个车回去。”

“别擦了，你起来，”程博衍拽着他胳膊把他拉了起来，“你腿不能这样受力，我没跟你说回家好好休养吗！”

结完帐走出饭店，程博衍也没见着项西，林赫把车开了过来，程博衍想了想：“你俩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儿。”

今天饭店的客人挺多的，小二的招呼声此起彼伏，大侠女侠英雄的一通喊，再配着饭店里各种武侠片儿的主题曲，还挺有气氛。

“……少林吧。”程博衍笑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项西的光头，说了句少林。

结完帐走出饭店，程博衍也没见着项西，林赫把车开了过来，程博衍想了想：“你俩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儿。”

饭店后门放着好几个大垃圾桶，他得把收出来的垃圾都搬过去，汤汤水水菜什么的倒在泔水桶里，别的得放在另外的桶里，一不小心就弄得裤子上鞋上都是，谭小康给他拿了副手套，摘摘戴戴的没两趟呢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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