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妈笑着说，“回来的时候嘴都美歪了，牛肉酱今儿不能吃。”

“……我不是那种人。”程博衍无奈地说。

“朋友？”程博衍愣了愣，“也没啊，就聚了两次……”

“不算小孩儿了吧，19了。”程博衍说。

想想其实也不能算是倔，性向这东西不是不倔就能改变的，他是没办法。

手机响了一声，程博衍拿过来看了看，居然是项西发来的短信。

“奶奶什么时候去我们医院把白内障手术做了啊，”程博衍在桌边坐下，给老爸老妈把汤盛好，“年前就跟人家说好了，现在都没去，前几天李主任还问我呢。”

“嗯，我反正就想练练字，起码把字练小点儿，你名字我就记得个样子，还想着该怎么跟人说呢，结果人一听就给写出来了，”项西说得有些兴奋，“还教了我一句，音乐博衍！”

“昨天我跟她说了，”老爸接过碗喝了口汤，“连吓唬带哄的，什么时候有床位直接拉她先住进去，她就没招了。”

“……现在回？到家都得十一点了，”程博衍倒回沙发上，“不回了。”

“门帮我锁好。”老妈交待了一句，俩人出门去了。

“嗯，我反正就想练练字，起码把字练小点儿，你名字我就记得个样子，还想着该怎么跟人说呢，结果人一听就给写出来了，”项西说得有些兴奋，“还教了我一句，音乐博衍！”

“昨天我跟她说了，”老爸接过碗喝了口汤，“连吓唬带哄的，什么时候有床位直接拉她先住进去，她就没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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