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皱了皱眉。

“越往后越好了，”程博衍竖了竖拇指，“你可以去把你名字往制服上写了。”

程博衍把本子用食指顶着，轻轻一转，本子在食指尖上开始转动，他又用手扒拉两下，本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靠。”项西乐了。

“啊，”方寅愣了愣，“不好意思，我不清楚这个规定，我是……项西的朋友，来看看他。”

“不可能！你来一个，”项西马上把本子扔了过来，“转给我看看。”

是个摄影包。

“看过您的作品。”程博衍说。

“嗯。”项西点头。

“病房里不许拍照。”程博衍说。

“怎么了啊，”护士笑着说，“手术的时候也不能穿着裤子啊。”

的包，皱了皱眉。

方寅跑进病房的时候，项西还靠在床上用腿垫着本子往上写字，一抬头就看到了方寅从包里掏出了相机。

方寅走到电梯口，按了钮，又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嗯。”项西点头。

“快走，”项西低头往本子上划了两下，听到方寅按下快门的声音之后抬起头，“收工吧？”

“嗯？”项西脸上的笑容很短暂地凝固了一下，接着又笑开了，“就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摄影师，他来……看看我。”

手术并不像

“哎。”他叹了口气。

“免贵姓程，”程博衍指了指电梯门，“电梯来了。”

“哦，这样啊，”方寅笑了起来，“您贵姓？”

程博衍翻开笔记本，没几天时间，项西已经用掉了三分之一的本子，字儿写得太大是一个原因，但也的确是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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