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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阿波罕就拉着司南月去找了药材,一连五晚,他都亲自带着几位军医与司南月一起调制药酒。
然而阿波罕说是来帮忙的,不如说是来蹭酒喝的,只要他喝醉了不耍闹,司南月倒也不拦着他。
赫连决也来过一次,但他对满地的草药实在没什么兴趣,觉得无聊便回去了,司南月悄悄放下心来,毕竟比起侍候赫连决,她自是更愿意与草药为伴,就在她以为能在轻松几天时,岂料就出了岔子。
那日天气不好,刚到黄昏,军队便停下扎营,司南月刚要去帐篷中换下洗好的衣物,便见一身着赤渊服侍,装扮艳丽的女子在里面翻找着,不一会儿她就转过身,手中拿着阿波罕前些天送过来的发簪。
司南月见营帐中的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语气自是不悦。
“你是谁?在这儿做什么?”
见司南月进来,那女子不光没有被抓个现行的慌忙,还怒气冲冲的走至司南月面前,伴着一声尖锐的“贱人!”,扬手就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这几日白天马车上颠簸,司南月晚上还要给阿波罕调制药酒,本就没休息好,再加上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的她脚下不稳,直接摔在了帐篷外的石子上。
惜茗在马车上照顾松箬,听到声音后探出头一看,差点没让她背过气去,她心急火燎的跳下马车,连忙扶起司南月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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