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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青凤苦笑,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说来惭愧,打从看戏法时开始,我是一点没怀疑过丁夕瑶。她演得太像了。直到在墓室里,她突然变脸,用剑去刺墙上的动物头颅。我才恍然大悟,其实我进入墓室后才产生的推理,她一早就已经想到了。”
蔺鸣不解,“刺动物头颅又如何?”
“这个说来话长,稍后再解释,”虞青凤想了想,换了个角度,“丁夕瑶在酒馆跟我们说,她是在五岁那年被母亲送去翔云观,托付给当年为丁传宗建造墓室的吴鑫悠的。”
“没错,丁夕瑶还说,她母亲当年病重,自知时日无多,但她不希望丁夕瑶被仇恨操控,所以不但自己没有告诉丁夕瑶仇家身份,还嘱咐吴鑫悠也不要说。”
“当时我的注意力都在丁传宗的故事上,忽视了丁夕瑶这话的矛盾之处。”
“矛盾之处?”蔺鸣疑惑。
虞青凤苦笑,蔺鸣又在装傻投其所好地讨好自己了。
她在蔺鸣心中就那么爱出风头吗?
转念一想,影视剧,尤其是侦探类的影视剧,主角不都是爱出风头,卖关子,恨不得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自大狂?
蔺鸣不惜装傻,如此投其所好,说实话,虞青凤还是有点小感动的。至少裴无厌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裴无厌咳嗽一声,直接抢了蔺鸣讨好虞青凤的机会。
“如此矛盾,你们当时居然没有发觉?丁夕瑶是遗腹子,如果丁母真的不希望女儿为父报仇,大可以从小便隐瞒,又何必告诉一个五岁孩童,父亲是被仇家陷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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