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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被带走的时候,正在某个妓女的床上。
卢九德一看。喝!好家伙,还是个外邦!
“卢总管!你干什么?我正在执行任务!”
“哦?田指挥使,请问你浑身赤裸地在床上,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啊?”卢九德似笑非笑地问道。
“本官、本官正在教这名外邦女子学习官话!”
噗嗤~一众西厂的番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带走!
“卢九德!你个混蛋!我要告你!你收我......”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厂卫一拳打在了肚子上,随手把一個臭袜子塞进了他嘴里。
你喊伱妈呢!你塞的钱我也分了好不好!
被架出去的田尔耕眼角留下了屈辱的眼泪,想我锦衣卫指挥使,太子太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干爹!你在哪?救救你的孩儿吧!
同样在今夜发出呼喊的不再少数,他们被西厂的厂卫从各处带走。当然,不管从哪里被带走,再想原封不动的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魏忠贤估计没有听到孩儿们殷切的呼唤。他正躺在床上回想朱由检登极之后的种种。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正常的呢?为什么一向警惕的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呢?是从重开西厂开始?还是从组建勇卫营开始呢?还是,从一开始万岁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想到这,魏忠贤冒出了一阵冷汗!如果是这样,那万岁的城府可真够深的。可既然不想用自己,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帮他筹钱搞项目,建造什么镜子作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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