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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夜夜好疼……”祭夜带着哭腔的声音道。
门外的古叽刚打了一个哈欠,听到这个声音,整只鸟都呆了。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画羽琼眸光微闪,轻声细语道:“夜夜,你先放开哥哥,哥哥给你洗掉脏东西,再给你擦些药,夜夜就不疼了,好不好?”
“那样真的会不疼吗?”祭夜抬起头来看着她。
“嗯。”
画羽琼点了点头,“夜夜要听话,乖乖抹了药就不疼了。”
“好,夜夜听话。”
祭夜说着,松开了抱着画羽琼的手。
“那夜夜先自己把脏衣服脱掉好不好?”画羽琼耐着性子道。
祭夜点了点头,可刚脱掉一只袖子他就不再动了。
画羽琼见状,问道:“夜夜怎么不动了?”
祭夜抿了抿唇,可怜兮兮地看着画羽琼,“夜夜疼,夜夜一动胳膊就疼。”
画羽琼神色颇为复杂,终是没抗过祭夜委屈巴巴的眼神。
“呼——”
画羽琼呼出了一口气,一脸无奈,“来,哥哥帮你。”
“嗯,好。”
画羽琼小心翼翼地脱掉祭夜的外衫和外衣,可里衣就没那么好脱了。
里衣是与血肉糊在一起最严重的一件衣服,尽管画羽琼直接用匕首划开了袖子,可祭夜后背上的血肉和里衣粘在一起,很难处理。
麻药和迷药之类的药已经没有了,全都在昨晚让她挥霍一空,也没有什么时间让她再准备。而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制作这些药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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