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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指责父亲,话说的难听,但又句句都是事实,纪年被他堵了个哑口无言。
「少阳危难的时候,您在哪里?母亲拼死守卫少阳的时候,您又在哪里?那少阳派是我母亲一人的少阳吗?那少阳弟子都是我母亲一人的弟子吗?」
纪辛元双手攥拳,气的浑身发抖!
从少阳被灭门到现在,他只在凤归城哭过一场,但此刻面对少阳掌门纪年,他忍不住还想再哭一场。
他这次是为母亲的不值而哭,为少阳有这样的掌门而哭!
「有些浅显的道理连你这个二十岁的儿子都明白,纪掌门怎么可能不明白,只可惜纪掌门是个情种,这世间一切生生死死,跟他那点儿女情长比起来根本上不得台面。」
秦刚烈说着又对纪辛元努努嘴:「脱衣裳,坐下。」
后者忍下眼眶里的泪水,背对着纪年在凳子上坐下,并脱下外衣。
他的后背上,赫然有个黑色的血窟窿,秦刚烈看了一眼都觉得牙酸。
纪年看到那个血窟窿更是惊了一跳:「我儿,是何人伤你?」
「用不着你管!」
秦刚烈啧啧摇头:「火铳!」
纪年扭头看了她一眼:「你认得出来?」
「火铳的伤口很好认,在墨阁师父还专门画了一本图鉴教我们辨认伤口,这火铳的伤口常叫人与棍棒等利器混淆,对了,东瀛岛上还有一门邪功,叫什么一指鎚,伤口也与火铳相似,但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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