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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安抚下，苏年年渐渐不在挣扎，甚至往他的怀里小心翼翼蹭了蹭。

细微的小动作，却让顾梓辰心里疼了疼。

轻轻掀开被子，顾梓辰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声音在黑暗中低沉黯哑：“年年，对不起……”

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没在你身边。

对不起，没有好好守护好你，让你受到这些伤害。

年年抽了抽鼻子，像是哭了，小声说：“顾梓辰，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你等了好久呢。”

她鼻音很重，几乎辨不清究竟说的是什么，可顾梓辰听得真切，声音沉沉的，“是我不好。”

十指相扣，彼此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掌心的温度，顾梓辰牵引着她的手放在脸上，“要是不开心，就打我一下。”

苏年年手指凉的吓人，在他脸上划过，掠过眉心、眼睛、鼻梁，甚至能感觉到他眨眼睛时睫毛刷在手上的****感。

她嘟囔道：“猪头。”

顾梓辰低声笑了笑，让人听得难过。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顾梓辰开口，讲起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

苏年年安静的听着，听他小时候发生过的趣事、听他在顾家受的委屈、听他讲各种不为人知的爱好。

他本是不善言辞的人，只是一个讲的认真，一个听的入神，不知不觉，已然讲了两个多小时。

苏年年困的靠在他的肩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顾梓辰柔声道：“年年，去床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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