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什麽能毫不在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提犯下的罪刑?被害者的他脸皮薄,总会被那样路骨的言词给弄到羞窘不堪,恨不得双方都能立刻消失了记忆。
「别说什麽?」手指戏弄著敏感的内壁,颖洛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我家小夏……吃得好深?」
抵不过恶兽的调戏,道行尚浅的夏小兔子只能惭赧重覆著期艾言词。
「没没没……那里、那里不用……真的……」
「我说过要疼你、爱你,舍不得你痛,药一定要擦。」颖洛抽出手指:「再一下下就好。」
股间的异样敢除去,颖夏松了一口气,还想拒却父亲好意,一回头,眼睛大睁,瞳孔在瞬间放大。
「你……」
看见颖洛正在解开裤头,松开的拉鍊及微拉下的内裤里,浓密的毛丛往下延伸出三角的暗影,一根肉物急窜而出,怒张的态势如巨龙急欲昂首吞吐。
就算是已经嚐过、看过那话儿,颖夏还是不敢直视,脸红撇开头的同时,不祥的预感升起,又是往前要逃。
颖洛早料到了,他力大,只用一手叩住儿子的腰,就让对方无法逃脱无能。
「不过是再上一次药,再一次就好。」说得轻松惬意。
颖夏不相信,父亲目前的动作跟上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宝贝,爸爸不骗你,瞧。」就像把牙膏覆上牙刷刷毛般,颖洛将药涂上自己的性器之上,顶端的铃口及龟头处都抹上薄薄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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