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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在洗澡的过程中一如既往地阴沉着狗脸，看起来内心毫无波澜。一般的宠物经过鹿鸣居内如此高端的宠物中心的打理，颜值上会大有改观，可来福的颜值跟它的内里一样毫无波澜。

“额，这小狗，有些营养不良，体型、毛色都有问题，所以…….美容跟没美容没啥区别。”店员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它就这样。”程一念瞄了一眼来福，果然它只搭理程小果，在它眼里程一念跟宠物中心的店员并无二致。

“这宠物呀，就像宝宝一样，要静心喂养，才会长得可爱，健康，才能更好地陪伴主人。”店员一边介绍一边拿出一袋子狗粮：“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狗粮，原料全部来自国内的优质产地，覆盖所有宠物，您看，来福它一定很喜欢吃！”

还宝宝呢，它狠起来比武器还要厉害，况且这个家伙，像是吃狗粮的狗？

果不其然，来福对摆在面前的食物毫无兴趣，看都不看一眼，害得店员一脸尴尬。

“对了业主，您这只小狗是成年狗了，我们最近正在推行一项针对宠物的优惠活动，不知您是否有兴趣给您的爱宠办理？”为了缓解尴尬，店员起身对程一念说道。

“哦？还有这种好事？什么业务？”程一念有点好奇。

“绝育！”

“绝育？”

“就是割蛋蛋！”

程一念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高冷的来福，发现它表情有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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