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也有那么多过去么?我不在乎。小画,真的。”
可无论沈画怎么扶也扶不起一个执意要跪的人。看来她若不答应,他恐怕跪上一夜也不会起来。
可他今日受什么刺激了么?莫非出去听说哪家要娶媳妇儿?
无奈下,沈画伸手扶额,忽的灵光一现,直接原地踉跄几步,佯作头晕。
燕谨果真着紧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抱住,“怎么?哪儿不舒服?”
沈画干脆赖在他怀里,有气无力道:“头,好晕。”
燕谨眉头轻蹙,“你……这才刚好,就这么折腾。”
明知她是故意,他还是选择信了。直到此时他仍不愿逼她,他舍不得。就像一年多前,她决绝地命人带回那封断情书时一样,他舍不得逼她,因为没人会懂。身为堂堂太子的他,竟会真的爱上一名女子而不可自拔。
正因为爱,所以他纵容,无论好的坏的,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忍着心痛纵容。他只想看着她笑,除了纵容,他实在想不出任何一种方式宠她。
对!他就想宠着她,哪怕将她宠坏。
抱起沈画往屋里走,燕谨将她放进床里,盖好锦被,无奈道:“好好休息。我让人去请大夫。”
沈画无语望着眼前的锦缎床幔发呆,看来得尽快想个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替沈画诊病的大夫来看过之后,十分疑惑,只能告诉燕谨许是沈画身子弱,尚未调理好,因此有些头晕之症。将养几日兴许便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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